融合,朱自清,老舍,李大钊,赵丽宏的故事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8 18:10:56
融合,朱自清,老舍,李大钊,赵丽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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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朱自清,老舍,李大钊,赵丽宏的故事

融合,朱自清,老舍,李大钊,赵丽宏的故事
朱自清先生虽然以散文名世,但他后来长时间在大学任教,讲授“诗选”(以《古诗源》为教本)、“歌谣”、“陶渊明诗”、“新文学研究”等课程;出版有《新诗杂话》、《标准与尺度》、《诗言志辨》、《论雅俗共赏》、《经典常谈》等文艺批评.其学术研究著作,有着很深的学术造诣.这种厚实的为文积淀,似乎是那一代学人所共有.这种积淀的得来,自然与他们读书、爱书有大关联. 朱自清在上中学时,就极喜欢读书.当时家里每月给他一元零花钱,他大部分都交给家乡一家广益书局了,而且还常常欠账.引发他对哲学兴趣的一部《佛学易解》,就是从这家书局得到的. 后来到北京大学读书,专业就是哲学,朱自清就更喜欢佛学书了.当时佛经一类书多在西城卧佛寺鹫峰寺一带,他曾到寺里面买了《因明入正理论疏》、《百法明门论疏》、《翻译名义集》等书.当时是一个阴沉的秋天的下午,街上就朱自清一人,后来他在文章中回忆时还说:“这股傻劲回味起来颇有意思.” 1920年,是朱自清在大学最后一年.一次,他到琉璃厂去逛书店,在华洋书庄见到一部新版的《韦伯斯特大字典》,定价要14元.这钱对这部大书说来虽不算太贵,可对一个念书的学生却实在不是个小数目.自己手头没这么多钱,可书又实在舍不得,思来想去,就自己的一件皮大氅还值点钱了. 这件大氅,是父亲在朱自清结婚时为他做的,水獭领,紫貂皮.大氅虽是布面,样式有点土气,领子还是用两副“马蹄袖”拼凑起来,可毕竟是皮衣,在制作的时候,父亲还很费了些心力.可当时实在舍不得那本“大字典”,又想到将来准能将大氅赎出,便在踌躇许久后,毅然将它拿到了当铺. 当铺在学校后门,转身就到.朱自清并没有过多考虑.因为想到将来赎回,便以书价作当价:14块.大氅当然不止这个价,所以当铺柜上的人一点不为难,即刻付款. 拿上钱,朱自清马上去把那本《韦伯斯特大字典》抱了回来.不料那件费了父亲许多心力的大氅,却终于没有赎回来. 大学毕业后,朱自清在江浙一带中学教书,后来被聘为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朱自清没有力量缝制棉袍,便到街上去买了一件马夫用的毡披风.这种披风有两种,一种式样较好且细毛柔软,但价贵,朱自清买不起,便买了一种粗糙但便宜点的. 这件毡披风由于太过显眼,成了教授生活清贫的标志,以致后来多次出现在回忆朱自清的朋友的笔下.但它却为朱自清进城上课拦挡了风寒,晚间又铺下当褥子,虽然说起来颇叫人心酸.此时,再想想那件当出而不能赎回的皮大氅,叫人更感到读书人痴迷于书的程度
丽宏 青年散文家,1951年生,上海市崇明县人.1968年高中毕业后回故乡插队,当过木匠、乡邮员、教师、县机关工作人员.1978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并开始创作诗歌和散文.大学毕业后当过《萌芽》杂志编辑,后为上海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上海市青年联合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现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出版有《珊瑚》《生命草》《心画》等三十多部诗集、散文集、报告文学集.作品曾数十次获奖,《诗魂》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赵丽宏:书是永远的朋友
按常理说,专业作家是以写作为生的.然而,先后著有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各种文学专著四十余部,作品曾数十次在国内外获各种文学大奖的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当代著名散文家赵丽宏,却一直觉得对自己而言,“写作还是业余的”.他说:“要说我有什么专业,只有读书”.在新近出版的《赵丽宏读书随笔》一书的自序中,赵丽宏又一次表白“最大的实惠和快乐就是读书.”
出生于上海的赵丽宏,从小就是个“书虫”,读书从来不管时间场合,“只要拿起一本有意思的书,就能沉醉其中,忘了一切.”赵丽宏往往是走路读,吃饭读,睡觉读,上厕所也读.从连环画、童话、神话,到《西游记》、《封神榜》、《水浒传》、《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再到《唐诗三百首》、《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和《红楼梦》,赵丽宏总觉得“这些书要比课本上学的历史有趣得多”,常常读得入迷了,大人的一声叫喊才把他从痴梦中惊醒.
从小学高年级到中学,赵丽宏开始接触中国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无论什么书,他拿到就读,平时除了读鲁迅,读茅盾,读巴金,读冰心,他还把上高中的姐姐从图书馆里借回家的一些外国文学名著,都读了一遍,如《安娜·卡列尼娜》、《唐·吉诃德》和《复活》、《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以及《基督山恩仇记》、《约翰·克利斯朵夫》等.特别是赵丽宏在上海旧书店里淘得的一套平明出版社出版的新诗丛,更令他兴奋不已.这一套新诗丛都是普希金的诗歌,译者是查良铮,出版于一九五五年.它们成了赵丽宏中学时代最喜爱的书.可以说,赵丽宏后来写诗,和当初读这几本诗集有很大的关系.这几本书,赵丽宏很珍惜,为减少磨损,他就用透明的纸很仔细地将封面包起来,但它们还是被赵丽宏翻得很旧.赵丽宏后来回忆说,当时的“我读得多而杂,读得囫囵吞枣,读得没有章法,然而就是靠着这样的阅读,使我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使我深深地爱上了文学.”
中学毕业后,赵丽宏离开上海市区去崇明岛“插队落户”,简单的行囊里寥寥几本印刷品中,有一本《野草》.现实中,很多小说往往读第一遍时觉得新鲜,看第二遍便觉无味.《野草》这样的书却可以让赵丽宏“一遍一遍地读下去”,因为读这样的书“可以让你反复回味,时时能品出新的韵味来.”当时,赵丽宏就想,“倘若鲁迅先生没有那厚厚的十几本著作,只有一本薄薄的《野草》,他同样是一个了不起的作家.”
在农村“插队落户”的漫长岁月中,赵丽宏“曾感到过孤苦无援,前途渺茫.”可就是那些和赵丽宏朝夕相处的书,使他改变了对生活的看法.在一盏飘忽不定的油灯下,是书伴他“度过了许多温馨而愉快的时光”,使他“逐渐充实起来、丰富起来”,也是书“帮助他选定了人生目标”.
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赵丽宏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可供赵丽宏选择的“好书就像春天的花草一样,多得叫人眼花缭乱”.一九八一年赵丽宏毕业后到《萌芽》工作.那时,赵丽宏住在浦东,每天坐公共汽车经过黄浦江隧道,要花很长的时间到市区上班.由于“在车上的时间是特别难熬”,赵丽宏每天手握一本好书,便把难熬的时光化为愉快的瞬间.在公共汽车上,赵丽宏总能聚精会神地读书,任何噪声都不能干扰他的情绪,即使有人挤他,有人推他,他都木然无知,因为他正“躲进书里作一次愉快的旅行”.
八十年代初,已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赵丽宏以《诗魂》为题写了一篇散文,讲述他和《普希金抒情诗选集》的故事,表达他对诗人的怀念和对那个灰暗时代的复杂感情.前苏联的汉学家、莫斯科出版社总编辑别仁将这篇散文翻译成俄文介绍给俄罗斯的读者.他的散文集《诗魂》出版后,荣获中国新时期优秀散文集奖.组诗《中国,我亲爱的祖国》被谱成交响曲合唱,也获得了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一九八七年,赵丽宏应聘担任上海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时代发展到今天,千变万化,然而,赵丽宏对书的痴迷却始终没有改变.已有了七八个书橱,拥有好几千册书的赵丽宏说,“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会思想,我决不会离开书籍,决不会舍弃这些可爱可敬的朋友.”我想,这些话,应该是赵丽宏的肺腑之言.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
元帅发来紧急令: 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
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 旌旗明明, 杀气满山头!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
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 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着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 只是瞎凑而已.”
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
长虹万籁天;
冰莹成舍我,
碧野林风眠.
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
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老舍的四则小故事
  19岁当小学校长
  靠一位富有而善良的人的资助,老舍9岁进了小学.老舍的小学同窗、后来的大学者罗常培形容他“一个小秃儿,天生洒脱、豪放、有劲,把力量蕴蓄在里面而不轻易表现出来,被老师打断了藤教鞭,疼得眼泪在眼睛里乱转也不肯掉一滴泪珠或讨半句饶.”老舍考入北京师范学校后,更是样样出色,成了校长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他一毕业,才19岁便做了方家胡同市立小学的校长.
  “最伟大的字——饭”
  老舍的生活一直不富裕,他曾说世界上“最伟大的一个字——‘饭’——给我时间与饭我能够写出较好的.”在抗战时的重庆尤甚,那时老舍特别关心好友吴组缃先生家养的一口小花猪.小猪病了,老舍建议吃药、发汗,又专程探病,不过养猪不是为了当做宠物,而是希望到了冬天大家都能分上几斤腊肉.老舍说那年月“猪比人还贵呀!不过每逢有朋友来,老舍就不惜典当衣服买点酒菜.有一次卖了一套旧西装买了饭,碰巧遇上一个卖猫头鹰的,就顺便把猫头鹰也买回来了,一时传为笑谈.
  “写着玩”写出的大师
  老舍的第一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是在伦敦东方学院教书时写的.闲着就写点,老舍说只是“写着玩”.完稿后念给同在伦敦的许地山听,许地山笑得一塌糊涂,建议老舍寄到国内去.两三个月后郑振铎编的《小说月报》连载刊出.后来老舍又写了《赵子曰》,念给宁恩承听,他也笑得把盐当糖放到了茶里.
  老舍如何写《四世同堂》
  老舍在重庆北碚安家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向胡絜青询问北平沦陷后的情景.胡一次又一次讲述了北平沦陷后人民的苦难,这些真实的细节为老舍酝酿新作提供了详细的背景材料.1944年元旦,老舍开始写以沦陷了的北京为背景的百万字小说《四世同堂》.他说:“必须把它写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老舍的卧室兼客厅兼书房,夏天三面受阳光照射,到夜半热气还不肯散,老舍说:“墙上还可以烤面包.我睡不好,睡眠不足,当然头昏.”头昏和常患疟疾,到年底才写完第一部30万字的《惶惑》.1945年老舍在《八方风雨》中写道:三十四年,我的身体特别坏.这些病痛时常使我放下笔.本想用两年的功夫把《四世同堂》写完,可是到三十四年底,只写了三分之二.这简直不是写东西,而是玩命!”